天堂蒜薹之歌是首什么歌
几本莫言的书都是在高中的时候看的,莫的丰乳肥臀与贾的废都一起看时,有种不可言喻的刺激感,前者是封面让人脸红,后者是每一页都让人脸红,两者搭配,对于十多岁年纪的文学爱好者而言,是种双重刺激。每看完一部分,我那位姓秦的兄弟都会把它们藏在被子底下,时至今日仍然记忆犹新。
《天堂蒜薹之歌》今天看,不是一本什么了不起的书,特别是你看过不少诸如秦腔、活着、兄弟、墓碑之类的作品后,会觉得它的脉络如此简单,它要讲的全部故事只需看完前三章。但转换一下,把它放到它成书的年代——年的时候去看,特别是放到年的农村环境里去看。仅仅这么设想一下,就会觉得,写的真特么好。
高马和金菊,两个名字取得很莫言。高马对金菊萌发爱意时刻的描绘像《黄金时代》里王二对陈清扬一样,都那么野。麦子地、高粱天、黑草地,肆意流淌的情意。
天堂县蒜薹丰收,滞销严重,县政府官员却没有在意,官僚主义,忧心如焚的农民自发聚集起来,包围了县政府,砸了办公设备,酿成天堂“蒜薹事件”,高马、方四婶等人统统被捕。
高羊、高马、金菊、方四婶、大哥二哥、民政助理等人就在这两条主线里悲剧的交织着,最终都“不得好死”。
包办和货品置换式的爱情、婚姻已经慢慢淡去,但30年过去了,“天堂蒜薹”似的社会情境,依然并不鲜见。如同小说最末尾(告诉您一个最新消息:在蒜薹事件中犯有严重错误的原天堂县委书记xx同志和原县委副书记xx同志,…,拟任命为岳城县委副书记、县长…。)所描绘的一样,有时候,天还是这么蓝。
附:书里莫言手写的文集自序,性情、温热。
一九八一年十月,在《莲池》双月刊第五期上发表处女座短篇小说《春夜雨霏霏》,至今已是三十年。发表处女座后不久我的女儿出生,今秋,女儿的女儿也出生了。尽管往事历历如在眼前,但外孙女粉红的笑脸告诉我,三十年,对一个人来说,是相当漫长的一段时光。
我一直羞检编文集,因为编文集,就如同回头检点走过的道路。走十里、八里,可以努着劲儿,保持良好的姿态,做到一步也不歪斜。但走三百里,就任凭是铁打的汉子,也难确保没有一个歪脚印。写几年文章,可以抖擞着精神,保证篇篇都是精品,但写三十年就难免泥沙俱下,良莠不齐了。因此,编选这种总结性的文集,最大的羞愧就是面对着那些当初草率付梓,如今不堪入目的文章。当然也可以将这类文章剔除出去,但既是阶段性的全集,踢出去又名实不副;当然也可以将不满意的文章大加删改,但如此又有不忠实自己的写作历史之弊。因此,三十年中发表的文字,凡能总集到的,还是统统编进来;除了技术方面的错误,其余的尽量保持原貌。以前改动过的,以最后一次定稿为准。
通读旧稿,感慨良多。一万多个日日夜夜,凝固在其中,每一部作品,都有自己的故事,每一行文字,都能引发美好或痛苦的记忆。实事求是地说,我为年轻时的探索热情和挑战传统的勇气而自豪,同时也为因用力过猛所造成的偏差而遗憾。我本来是能够也应该写得更多更好一些的,但我虚掷了许多大好时光,浪费了许多才华,现在后悔也晚矣。
当然,也可以说现在觉悟也不晚,毕竟我还能写。我知道已经写了一些什么,因此也就大概地知道还有可能写些什么。
我用台湾一位老作家送我的自来水笔写了上边这些字,笔好,书写便成为一件乐事,接下来的小说也用这只笔写。
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四日
(离他获奖已过去四年,你是不是觉得好像是在昨天,确定确实是年的时候,一阵惶恐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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