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回不去的儿时年味
文/荔子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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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热闹闹的又是一年,虽忙忙碌碌,但也无聊至极。仍每晚熬夜至凌晨,习惯就是这样,一旦形成,就很难再改变。关掉电脑,起身看着熟睡轻鼾的孩子的脸,忽然就感叹时光怎么能流逝地如此快。
观察窗台种下的蒜苗,它们已然露了尖儿,嫩绿可爱。
偶尔还是会想念年少的时光,那时候的过年,热闹非凡。母亲会早早地去镇上给我们买新衣服,购置走亲戚的年货,一袋袋,一盒盒摆满了堂屋。
新衣服买回来,面料滑溜溜的,母亲说这叫滑雪衣。正值雪天,我赶忙穿上那件绿色的滑雪衣,跑到房顶的平台上,等着看雪从衣服上滑落。
老屋的房顶是可以顺着楼梯上去的,儿时每天放学回家,我都会背着书包在房顶的平台写作业,会在上面和小伙伴玩儿,会在傍晚的时候,翘首等待着父母什么时候才能回家。
那时,父母因为忙,无暇顾及到我,从小学开始,我就独自一人做简单的饭菜,吃饭睡觉写作业,到长大后在外地读书工作,一个人应付自如。
许是那么多年里的独自一人,所以如今的骨子里总是有些刚强。
大年三十儿下午,父亲开始剁饺子馅儿,因我打小不爱吃肉,所以,父亲总会给我专门准备一大碗素馅儿,做好以后,就会掀起厨房的门帘喊我来尝味道。
我急匆匆跑到厨房门口,父亲拿筷子一夹,塞到我嘴里,我还没嚼,父亲就着急地问“香不香?”
那味道自然是香的。
在被炭火温暖的厨房里,我和姐姐负责擀皮,父亲母亲开始包饺子,有时我想偷懒儿,就悄悄跑到屋里看电视。有时又想要学包饺子,两手一捏成了个飞机的模样,惹得大家一通笑。
饺子包好以后,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篦子上。我的素馅儿饺子永远是母亲给我包的有花褶子的形状。
天一黑,饺子一下锅,热乎乎地捞上一碗,上面浇上母亲配好的醋汁,里面有香油,蒜苗,小葱,还有芝麻。香极了!
吃完饺子,姐姐会赶紧洗了碗,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等着倒数春节联欢晚会开始,一直看到难忘今宵。
母亲把我的新衣服拿出来,我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,小心翼翼地叠好,放在床脚。那一夜几乎是没什么睡意的,一则是彻夜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二来是心底的兴奋搅扰。
清晨四五点,我兴奋地就穿着新衣服起床了,母亲开了门闩,让父亲放个开门炮,我们就可以出门了。
我到院子里拾几个炮,拿一根点燃的香,轻轻一碰,赶紧就跑得远远地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还会把燃放过的炮捡来,折成两端,露出中间的镁粉,那香一点,呲呲地冒火花,美极了。
那才是过年。
此刻,远在他乡,不再是那个房顶自在玩耍的欢快少年,视频里的父母也双鬓斑白。窗外时而能听到爆竹声,但却再也回不去了。#新春情感月焕然心生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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